其雨七兮

inner同名
愚三次,智三次,学乃有成

假如蓝家收养了所有的孩子

1一个不能成文的摸鱼小段子,CP向曦瑶,忘羡,薛晓,请注意避雷
 2沙雕+原著向+脑洞
 3私设如山,严重OOC,已放飞自我
 4感谢您的阅读,有事请私信,欢迎批评指正

 

1.关于晓星尘 

   晓星尘是被最先捡回来的孩子,论资排辈,后来的魏无羡,孟瑶,薛洋都要称他一声师兄。

   蓝家向来以不可无端哂笑为家规,故而基本听不到云深不知处有什么动静大的笑声。你见到哪个蓝家的人对你笑了,那不是礼貌的微笑便是谁中了风,嘴角抽动不止。万一谁说个笑话,周围人必定一一抿嘴,笑点低的人以大袖掩面,在他周围还能听到咬袖子的咯吱咯吱声。

   晓星尘来了以后,有爱笑闹的弟子给这位看上去文静温和的师弟讲了个笑话,于是两个人都被罚抄了家规。

   初来乍到,晓星尘因为不熟悉规矩,从轻处罚,抄了一遍。

   另一个弟子惨了,罚了整整三遍,手腕差点断了。

   “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”那个弟子终于抄完,躲在僻静处和周围前来慰问的师兄师弟痛哭流涕,“谁知道晓星尘师弟憋不住笑,还笑得那么大声。你们是不知道,当时你们不在,整个校场——”他用手比了个大大的圈,毫不在意地背后语人是非,“都回荡着他的声音,我的天,堪称余音不绝绕梁三日,周围树上的鸟都飞起来了!”

   “当时不巧先生路过,直接就罚了我俩!”

   大家听了好笑。碍于家规,纷纷努力抿嘴笑不露齿,一个个面色诡异地扭曲着。生怕蓝启仁从哪里路过,回炉重抄。

从此没人再敢给晓星尘讲笑话,和晓星尘促膝长谈的弟子,必是语气平稳,谈话气氛仿佛播新闻。

当然,后来的几个孩子招惹他们笑点奇低的晓星尘师兄就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 

2.关于魏无羡

小小只的魏无羡是小小只的蓝忘机捡回来的。

彼时蓝忘机和大哥叔父刚刚参加完某个世家公子的满月宴,在回来的路上,小叽看见了一个慌不择路的身影。

孩子踉踉跄跄地向前奔逃,小短腿费力地迈过了路边的石坎,爬过了桌子,钻过了来来往往的人的腿//间,气喘吁吁。身后的“猛兽”一边用尾巴扫大街,一边吐着舌头,颠颠地跟着他跑着。

“哥哥救救他——”他奶声奶气地拽住蓝曦臣的衣袖,为那个年龄相仿的可怜孩子寻求帮助。

彼时小羡已经卷着尘土朝着光风霁月的三人直扑而来。

蓝曦臣上前几步,揽住小羡护在身后。

那只狗生生刹住了脚步,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。眼珠滴溜溜地向三人打量一番,它只好失落地转身离去。

“谢谢哥哥。”小羡惊魂稍定,抖着腿走出来。向三人行了一个不能称作礼的礼。

那是他模糊记忆中的一部分,是似乎他的父母也做过的动作。

“理应如此,不必致谢。”蓝曦本想落在小羡脏乱头发上的手臣微微一顿,想了想又问,“你的父母呢?”

“不知。”小羡乖乖回答。

“你有多久没有没有见到他们了?”

小羡掰着指头认真计算,末了,瘪着嘴将哭不哭,“三年。”

“你叫甚么名字。”

“······婴,阿婴。”

“婴?三年?”蓝启仁皱起了眉。

他再次细细打量这孩子的眉眼。

这稚嫩的脸上粘了灰黑的泥,却也在眼角处挤出小纹,好一张天生的笑脸。他若笑起来······

他这样想,便伸出手拭了小羡灰扑扑的脸,不出所料收到了一个笑。

有几分她的样子了。

“你······可愿跟我们走?”蓝启仁问道,“你的母亲是我的故交。”

“嗯。”小羡干脆点头。

“好,从此你就入我姑苏蓝氏。”

“小哥哥,你好呀。”小羡甜甜一笑,伸出了手,抓住了小叽的袖子,印了半个泥爪印。

蓝·心口不一·盯妻·湛冷着脸,矜持地后退半步,不动声色地让小羡抓得更舒服,两人迈着小短腿,并排离开。

 

3.关于金光瑶

金光瑶,不,孟瑶,是蓝曦臣在云萍城洽谈事宜后带回来的。

孟瑶的母亲孟诗刚刚过世,蓝曦臣帮她买了一副棺木,便把这个伶俐乖巧的少年带了回来。

蓝家很快发现这孩子机灵聪敏,天生精明,在管账方面尤为精通,因此在修炼之余,蓝家着重培养他这方面的才能,欲当作门生悉心培养。但孟瑶少时失于教育,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间,因此经常因为底子差而被惩罚。

在一次与蓝曦臣谈心时吐露了他的心思和身世——他表示几个月下来,本想卖身还债,但在蓝家受到太多照顾,也经常给其他人添麻烦,于是想回兰陵金氏认父。蓝曦臣说不过他,便答应在孟瑶学成之后带他回金氏认祖归宗。

 

一年后,蓝家的老管事成功退休。临别辞行时,蓝启仁问起了孟瑶的学习状况。老管事捻着白须频频点头,表示后继有人,老夫甚是欣慰。

他没想到又一年后,孟瑶背起了同款小包,带着姑苏蓝氏的宗主介绍信,踏上了去往金鳞台的路。

金鳞台的台阶好高,高得孟瑶仰望不到。

孟瑶在金光善的示意下,被下人一脚踹了下来,母亲的信物,连同行囊,帽子,一点不落,统统干干净净地滚了下来。

于是孟瑶就没回去了。他找了兰陵金氏的附属钱庄,算清了真帐,做得了假账,花了两年的时间,当上了一把手,为金家开拓了新的财路。再回金氏,成功进了金光善的眼。金光善唯恐这个冒出来的私生子破坏他金家的发展,想架空孟瑶的权力,却发现孟瑶早已把资源地契等移到了姑苏蓝氏的名下。

当金光善恼羞成怒地在云深不知处找到功成身退的孟瑶后,孟瑶漂亮的眉眼里都是讥笑。

“金宗主如今找孟瑶做什么?认祖归宗?还是怪孟瑶截了你金家的财路?”孟瑶语气冰冷,态度更是咄咄逼人。

“你母亲就是如此教导你对待亲生父亲的?!”金光善怒道。

“父亲?你又是如何对待我的?把我从金鳞台上一脚踹下来,就是所谓的父亲?我母亲等你多少年,就等到你的遗弃,等到你让人把我从金鳞台上一脚踹下来?!”

两人僵持不下。

蓝曦臣从孟瑶身后闪出来,向金光善行礼:“想必金宗主已看清孟瑶的态度,况且他已入我姑苏蓝氏,金宗主不必如此纠缠。至于孟瑶的所作所为,您所需要的补偿,自由我蓝氏承担。阿瑶,他终究是你的父亲。”

“倒也不必。兰陵金氏我已看透。”他向蓝曦臣一笑,“蓝氏给了我再不该有的亲情,现在孟瑶以蓝氏门生之身为荣。”

“阿瑶言重了。”蓝曦臣温柔地斥道,“阿瑶既为我蓝氏之人,何须见外。”

“是,泽芜君。”孟瑶无奈回头。

“叫曦臣哥。”

两人腻腻乎乎地你一言我一语,把金光善完全遗忘在天际。

 

4.关于曦瑶爱情以及孟瑶的假公济私

蓝曦臣是从什么时候起就笑不出来的呢?这件事还与孟瑶有关。

话说孟瑶继续回蓝氏做他的账房先生,蓝氏的每一笔支出就都需要由他过目。最近收成不好,其实也不是太不好,佃户的钱粮没有及时交上去,孟瑶便以节俭之由减掉了大笔的宗主月俸。

蓝曦臣夜猎归来,去支取银钱时,看到了这月的月俸。

看着小小三锭银子,一向雅正的蓝宗主揉了揉眼睛,又拿起来捏了捏,一脸凄惨。

他的私房钱在孟瑶的“苛待”下,一向少得可怜,常年维持在自费出门夜猎时,饿不死又不会多一钱银子的状态,如今又减少了许多,泽芜君心下可怜,只好卑微地拢了拢长袖。

“阿瑶,怎么我的月俸削减了如此之多,连以往的一半都不到。”掌灯后,蓝曦臣偷偷跟孟瑶抱怨。

“泽芜君,蓝宗主。”孟瑶无奈一笑,“最近有些吃紧,佃户的钱粮交不上,我们还是节俭些好。你这作宗主的自然要以身作则,忘机和无羡住在一起,难免有些月月需添置的东西,他们的月俸我倒是不曾削减太多;叔父年纪大了,他的月俸也无需减少;小辈们的月钱也各自有减少。前几日你夜猎未归,我便来不及与你商量。”

“无妨。管理家事,辛苦你了。”傻fufu的泽芜君就这样进了孟瑶的套路,还为他的操劳心疼了许久。

“那······给堂兄的生辰贺礼,就不必动用你自己的钱了,我会命人准备好的。”

在烛火照不到的影子里,孟瑶勾起了嘴角,从小睡在一个屋的兄弟,要避嫌,避嫌。

一月后,佃户的钱粮如数交齐,其他人的月钱恢复了往日的水平,可蓝曦臣的并未增加半钱。

蓝曦臣委屈,蓝曦臣不敢问。

阿瑶说什么是什么,阿瑶说一不二。

 

5.关于忘羡 

魏无羡又被罚了,大快人心!

蓝忘机也被罚了,大快人心!

害,小情侣,活该!

 

“蓝湛,你说,我们这次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魏无羡歪斜地坐在藏书阁书案前,撇嘴道。

“嗯,我的错。”蓝忘机笔下不停。

“哎,怎么能怪你。每次都没被发现的,昨晚不过是声音大了一点点而已。”魏无羡用手撮了一下,留出半寸大的空隙,“大早晨的就被叔父拎到这里罚抄了。”

蓝忘机的耳朵慢慢染上了粉色,于是他加快了龙飞凤舞:“魏婴,噤声。”

“蓝二哥哥这是羞了呀~”魏无羡坏笑着趴在蓝忘机面前的案上,脚在桌下不老实地去够心上人。

“魏婴。”蓝忘机的声音,警告中多了几分隐忍。

“哎,我在呢,二哥哥。”终于够到了蓝忘机,于是这脚便向双腿中/间/插/进。

“不知羞!”蓝忘机用腿按住了魏无羡的不安分。

“择日不如撞日,今朝有酒今朝醉,今朝有小郎君,今朝睡~”

 

窗纸被阳光照得亮堂,投在这片白上的是热切亲吻的影子。

藏书阁的玉兰花,落下了飘摇的花瓣。

 

6.关于薛洋 

    薛洋这个冤家是晓星尘在糖铺门口捡回来的。

    一纸包的糖,虎牙少年就跟着晓星尘回了姑苏。赐字,成美。

   不过,他似乎对魏无羡的小玩意更感兴趣。

   什么照射妖物的镜子啦,什么让普通人不再随意上网的改良版缚仙网啦,各种奇奇怪怪的符箓啦。两个少年的想法一合计,便整日埋在藏书阁的密室里鼓捣。实验起来也炸坏过蓝家的屋子,蓝家冥室捕捉的邪物天天被这两个祖宗折腾,苦不堪言。

   最近两人正在研发一款名为招阴旗的法宝。据说可以根据制作人的功力深浅召来不同范围内的邪祟,便于斩除。

   云深不知处没有邪祟,冥室现成的邪物也不适于实验,于是研发期间,蓝忘机和晓星尘趁着夜猎也偷偷替二人适用招阴旗的效果。

    蓝忘机有次在小梵山夜猎,用招阴旗招到了一只未化形的兔子精,但因为蓝家不允许养灵宠便放了它回去。

    晓星尘大概是最惨的。他在暮溪山为二人测试风邪盘的效果,风邪盘指向了齐人高的草丛。待晓星尘高度戒备,小心翼翼地去查看时,发现了衣衫不整,滚作一团的温晁和王灵娇。在蓝家熏陶下积极成长的晓星尘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吓坏了的孩子连滚带爬地上了霜华,一路歪斜飞出好几里才算罢了。

    可怜晓星尘从此对齐人高的草丛打心底发怵,据说之后他一个人夜猎经过,必然偷偷拉下头上的抹额遮眼。

    咳,扯远了。

   薛洋的仇是蓝家替他报的。

   死死按住暴躁的薛洋和面无愧色的常萍,晓星尘砍下了常慈安的一只手。其他人把常家一族带去了蓝家在义庄附近的分支,加以安置。

   常氏,再不是翻云覆雨的仙门百家之一。

   “我说要灭他满门就是满门,连只狗都不放过!”临行前,想起薛洋恶狠狠的话,于是孟瑶好心地留下了常家的看门狗。

   “薛成美,你说的,不放过他家的狗。喏,随你处置。”孟瑶笑得甜美。

   “我呸!”眼看着事情无可挽回,薛洋一剑剁了狗。

    “小矮子,你等着!”血在他脸上溅起一抹深红。

 

7.关于薛晓 

   晓星尘有句名言,对薛洋说的。

   “你一开口我就笑,我一笑,剑就不稳了。”

   这句话不知怎的就传到了蓝家的几个小祖宗耳朵里。

   “薛洋,晓星尘师兄在校场呢。”

   “闭嘴。”某人一眼瞪过去。等人走远了,才屁颠屁颠地向校场跑过去。

   

   整个校场再次回荡着他的笑声,余音不绝绕梁三日,周围树上的鸟再次飞了起来。

   “晓星尘,不可喧哗!像什么样子!”

   在被路过的蓝启仁罚抄了多次《雅正集》后,晓星尘痛定思痛,决心成为一个优秀的面瘫。

   于是,他每日都约薛洋一起练剑。

   “不可无端哂笑,不可骄矜自满,不可疾行,不可喧哗······”

   “晓星尘~师兄~”薛成美一改之前的邪魅,黏着嗓子叫。

   一旁练剑的晓星尘一个手抖,霜华直直插//进了土中。

   算了,由他闹吧。

 

8.关于长脸的蓝家弟子 

   修仙界一年一度会对弟子的身体素质进行检测,标准是统一的,结果在最后会公布出来,由各家主评价和炫耀。

   其中,很重要的一项,就是肺活量。

   蓝家子弟的肺活量多年来稳居第一。

   有其他家族的子弟趁着听学或者夜猎偷偷询问成功的秘诀。

   魏无羡逆着毛/撸//了/一/把手中凌乱的兔子:“这有何难。修仙御剑,飞得高飞得快就行了!”

   “为甚么?”有的人依旧不懂。

   魏无羡得意地笑:“高的地方空气稀薄,飞快了更消耗灵力和体力呀!”

   有人趁着授课的间隙去问蓝曦臣。

   蓝曦臣温和一笑:“可以修习音律,比如我姑苏蓝氏的箫。当然,”他看了一眼和弟弟腻在一起的魏无羡,“像无羡,修习笛也是一样的。诸位可以考虑再报一门蓝家的音律课,学费减半。”

   有人去问肺活量长期排名第一的晓星尘师兄。

   晓星尘看着薛洋,绷紧了嘴角。

   薛洋翻了个白眼:“天赋。”心里默默吐槽这些傻子。

   在一群人失望离去后,歪头邪魅一笑:“师兄,你说为什么呢?”

 

*感觉自己在沙雕的路上越走越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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